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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涉外秘闻:被强暴中国女大学生泣不成声 美国大兵太强壮

2012年05月31日

       风琴因病已经十多天没上班了。她母亲为女儿的病整天哭哭啼啼、很伤心。风琴得的是什么病?谁也弄不清。我作为邻居,除了说上几句安慰的话,别的什么忙也帮不上。
         一天,我下班回家,发现风琴母女两人已经搬走了,还给我留下一张纸条。
         纸条上写道:“许先生,承蒙关照,不胜感激,小女病重,须迁居治疗。走得匆忙,恕我不辞而去。我们为邻,相处和睦,从此离去,却非所愿,能否再逢,不此之图。如有来寻,告他已去。也劝许先生,不必寻找。切望鉴谅。”
          这张小纸条使我既惊奇、又担忧。惊奇的是,这小纸条写得如此之好。我原以为风琴母亲仅是位寡言少语、操持家务的妇女,万万没想到,她的文笔功底如此之深。 小纸条写得楷书清秀、文字精炼、面面俱到、流畅得体。从这张小纸条,可以大胆地看出,这位母亲显然是位内秀不露的奇女子,而我糊里糊涂地和她相处这么久, 却没有丝毫发现;担忧的是,风琴母女经济情况很不好,能到哪里去安生呢?
         第二年的春天,是1948年,国内形势十分严峻。辽沈战役前夕,沈阳市内,政治气氛紧张,贫困逼人,怨声载道。老百姓在表面上不敢多说,都吃过伪满时代 “莫谈国事”的苦头,但背地里,很多人在诅咒腐败的当局政府,希望解放军早日进城。我和几个老朋友、老同事也没有心思做什么事,我们常常聚在一起,偷偷地 议论有关国内的发展形势。
          有一天,我和两位老同学,为了减轻一下内心的苦闷,一同到街上去散散心。三人信步走进了太原街“海星餐厅”。
          三个人在餐厅就座,不是为了吃什么,而是以喝茶为名,利用这方雅座聊聊天。说来,实在让人惊奇,前来送茶的侍女不是别人,出人意外的竟是她——风琴。
          我知道,当时在这里的侍女是个不受尊重的工作,就是陪人喝酒的“女招待”。我对风琴干这一行十分惊讶,为她十分惋惜。这个天真的高中毕业生,也是一个充满 了美好幻想的女孩子,为什么沦落到这个地步。这是为什么?一年多来,我一直没放弃寻找她们母女的念头,仍然想帮助她们解除一下困惑,至少是想关照她们一 下。万万没想到,今天相遇,她已落入到如此惨境。这不让人心疼吗?当时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风琴见状,什么也没说,斟上茶就走开了,再找就没有人影了。
          我也没有心思久坐,喝完茶便与朋友起身离开了“海星餐厅”。当我正走出餐厅正门时,风琴从旁走过来,什么也没说,却偷偷地往我手里塞了一张小纸条。这纸条不大,上面写了几行字,字迹也比较潦草。纸条上写道:“许先生,你好!看到你思绪万千,明朝有空,请到民族街77号一叙。风琴”
          我们三人分手时,我把这件怪事告诉了他们。他们听后,都很感慨。
          第二天,早饭后,我就去民族街拜访老邻居。找到77号时,风琴还没起床,似乎她昨夜睡得很晚。她惺忪着睡眼,一张瘦小的脸,显得越发苍白了。
          我随风琴进屋。房间很小,没有什么家具,一张单人床靠在墙边。我立刻联想到她母亲,便脱口而出,我问:“我们有一年多没见了,你母亲身体好吗?”我边问边自动地坐在床边的一把椅子上。过了一会儿,我发现刚才提问的事,没听到风琴有什 么反应。抬头刚要再问,看到风琴呆呆地靠在门框边,一言不发,两颗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转来转去。我感到奇怪,有些尴尬,也不敢多问,便用略有安慰的语气 说:“风琴,好久不见,我真有些想你们。你们匆匆走后,我和我老婆很着急,很担心,也不敢到处去找你们。从昨天相遇,我就想找你好好谈谈。我决心要帮助你 摆脱困境。希望你也别把我当外人,有什么难处,尽管跟我说。”
         这时,风琴才凄然地说:“许先生,我们做邻居的时候,多蒙你们关照。你们为我母女所做的一切,我将永远不会忘记的。当今的社会如此的可怕,就没有好人,如 此的黑暗,竟看不到什么希望。能够遇上像你这样仗义执言的好人,我才敢讲真话,讲心里话,才敢把心里的苦水全倒出来。”
         “你就大胆地说吧!我一定要帮你!”我很想快些知道她母亲的情况。
          风琴很激动地说:
        “许先生,我要向你诉诉冤啊!我有杀母之仇要报,有被人污辱的冤要伸!”这时,她已经不再克制自己,放声哭了起来。
         风琴这么一说,让我愕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她所说的仇和冤,从何而来。当我走近她,劝她不要激动时,她放声大哭地说:
        “我娘已经死了。”
         我听后又吃一惊。风琴一面哭,一面对着她母亲的照片,双腿跪下,连声叫道:“娘,您死得惨呀!死得冤呀!我相信许先生会帮我,为您伸冤,为您报仇的。您老人家在九泉之下瞑目吧!”
         风琴哽咽得发不出声来了。我劝她不要过于悲伤,仇要报、冤要雪,但必须从长计议,把眼光放远些。风琴说:“我明白,在这个美国佬是太上皇的年月里,也许是 没有什么希望报仇了。至少,我请许先生把我母女的冤情、不幸的遭遇写下来,一旦需要,就公诸于法庭或民众,能让人人都知道美国佬在中国留下的这些罪恶。”
          风琴在稍有平静之后,讲述了她母女的遭遇:
          就在那年七八月间的一个晚上,美国人大院要举行招待会。招待会的主管要我也参加,给我的差事是在门口照顾来宾,必要时为来宾引引路。为此,在招待会之前,我拼命地学习有关对外礼宾的英语会话。
         在这招待会上,有一个美国佬,名字叫胡克,他一直在盯着我,多次过来用英语同我搭讪,又劝我喝酒。最后,他用各种手段,强迫我喝了一些外国 酒。我醉倒了。当时,我只觉得有人把我扶在沙发上,我嚷着要回家。当我隐隐约约听到招待会即将结束,客人已陆续离去时,我猛地站了起来,要回家,但两条腿 有些软,迈不开步。就在这时,突然听到胡克扶着我说:“先喝口水,清醒一下,然后我送你回家。”我一听回家,便拿过杯子一饮而尽,然后我好像更醉了,只觉 得迷迷糊糊了一阵,就不省人事了。
          当我略微要醒过来的时候,也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只觉得周身软绵绵一点气力也没有,浑身痛楚,口里干燥得很,想起来喝水。我渐渐清醒一点,勉强睁开眼 睛一看,可吓死了。胡克像个魔鬼似的狞笑着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惊疑起来,这才发现我身上已经是一丝不挂了。我立刻什么都明白了。我气极了。我抓起东西就向胡克打去。我当时悲愤极了,觉得自己已经没有脸再见人了。我穿好衣裳,拿起桌子旁的一把铁熨斗,直向胡克扑去。当时,我也不知道熨斗打中了没有,却觉得自己的头被什么东西撞击了一下,就昏过去了。显然是这个魔鬼把我打昏的。第二天我醒过来的时候,妈妈正坐在我身边,一边抚摸着我的头,一边在哭。
         我在妈妈身边哭了整整一天,悲痛欲绝。我又想到去死,但看到可怜的妈妈,又不忍心去死。我决心离开美国人大院,忘掉这场噩梦,另找生路,重新开始,但这被人污辱的大耻大冤,岂能忘掉。
        妈妈为了减轻我在精神上的折磨,让我先忘掉这段灾难,打起精神活下去,决心搬家,换个环境。
         搬家之后,我们母女就住在这间屋子里,生活条件虽然简陋,但还可以生活下去。起初,我门也不出,总觉得人在背后讥笑我。我在家给人家洗衣裳,赚点钱,维持 家用。有一段时间,日子过得还算平静。没过多久,一场新灾难从天而降,压得我透不过气来。我怀孕了。这可怎么办?我母女的生活已经很艰难,又面临着一个生 孩子的问题。生孩子的事,我想也不敢想,也不会想。孩子真的要生下来,我们家的日子就更难维持了。我蒙受污辱,无处伸冤,无法雪恨,也让无辜的孩子跟着蒙 受污辱,真是罪孽呀!想到这些,我的神经要崩溃啦。苍天真的要我走上绝路。我这时真想死。只要一死,我就可以解脱一切。
          妈妈一把将我搂在怀里,很严肃地对我说:
         “你要是心里真有妈妈,你要真是个孝顺女儿,就不要老想着死。肚子里的孩子,虽说是坏人留下的种,可这种也是条生命,你为了自己的脸面,不仅害死了你自己,还要害死一条无辜的小生命,说不定,你妈妈也不会活下去了。这是在作孽呀。”
          最后,我妈说,我们既然遭到美国佬的陷害,为什么不去美国人大院找美国上级官员告胡克一状。我们不能就这么老老实实地干吃哑巴亏。告状的目的,不是为了要 从美国那里捞到什么,不是为了要美国赔偿什么,我们中国人虽穷,但有骨气,是有勇气维护自己的人格、维护自己的尊严的。我们强烈要求美国当局严惩胡克这种 罪犯,还我一个公道,以立此存照。日后,我们也好向出生的子子孙孙有个交待。
        妈妈的主意有理有力,有一种大义凛然的气质,还有一种不畏强暴、顶风而上的胆识。我赞成妈妈的主张。我也明白,我妈的意思是,要把胡克的罪行告到美国官方,以立此存照,以便对后人有个交待。这也是十分必要的。
          第二天,我去了美国人大院。
          美领馆是红砖盖的两层小楼。他们办公的人都在楼上。我进大院没有困难,要上二楼,须经过秘书。我向秘书说明来意,要见美国驻沈阳负责人告发胡克。
         秘书出来说,领事不在。
         接着胡克便出来应付我。
         我一见到胡克,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愤怒。我气极了。我恨不得一口把他咬死。我大喊:“我不要看见你这个野兽畜牲。”这时,我已难以控制自己,便跳起来去抓这 个恶魔。我还继续大叫:“我要找总领事告发你。”胡克摆出一副流氓样子说:“你告我什么?你是疯子。你凭什么告我?告我什么?这里不准随便乱叫乱喊。”我的肺都要气炸了。当时,一种羞辱感使我无地自容。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气得发抖,顺手抓起一个凳子向他打去,然后用头猛烈地向他撞去,接着又用全身的力气 去打他踢他。可怜我又瘦又小,却被这个美国流氓扭打得浑身发紫。这个美国佬就这样把我推出大门。当时我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门房老张看到这一切对我十分同情,便劝我回家。我回家之后,发现我已经流产了,身体十分虚弱,已经下不了地。我又病倒了。
         妈妈看我病得很厉害,也急了。第二天,妈妈一个人跑到美国人大院,要求告状说理。门房不准妈妈进门。可怜的妈妈就在大院门口大喊:我要告胡克的状!美国人草菅人命,害得我家破人亡……妈妈喊了半天,大院里也无人理睬。最后胡克出来了。我妈妈见到胡克,便扑上去,双手拖住他,抱着他的腿死也不放,要求美国人 出来评理。这个万恶的畜牲,竟在石阶前把妈妈一脚踢昏了……
         风琴讲到这里,便嚎声大哭了起来。
          接着,她又抽搐着说:“胡克把我妈踢昏之后,扬长而去。可怜的妈妈蜷在地下,动也不能动了。多亏那位好心的工友老张,把我妈扶起来,又叫了一个车,送她回了家。就这样,我妈妈连气带惊已经不行了……我妈临走的时候,好像一口闷气上不来,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句话也没留下。
        我痛苦极了,心都碎了。我顾不上自己的病,也顾不上妈妈僵硬的尸体,跑到大西门外“地方法院“去告状,告美国佬踢死我娘,但无人敢于受理。一位同情我的法 院职员劝我说:“关于美国人的刑事案件我们法院无权受理,你走吧!”我无奈,又跑到“警备司令部”。他们的回答,使我更加气愤。一个少校奚落我说:“你简直疯了,告美国人!那不是鸡蛋碰石头。如果美国领事出面说,没有什么胡克其人,反说你是在诬告,受罪的还是你。”
         我把母亲安葬之后,决心今生今世要报杀母之仇。为此,我忍辱偷生,活了下来。
         最后,风琴对我说:“许先生,我绝不是一个甘心堕落的女孩子。但在这样一个暗无天日的社会里,为了糊口,为了生存,我一个弱女子到哪里去找职业呢?”她边说边哭,令人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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