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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不了那“街”那“门儿”那“吃食”

2016年01月23日

忘不了那“街”那“门儿”那“吃食”[墙根网]
说是街道也好,胡同也好,反正昔日老北京城里那些纵横交错、长短和宽窄不一的街道和胡同,构成了供我回首往事的一张“网”,这已经基本消逝的“网”,在记忆中似乎还在扩展,令我不时地想起那些“街”。
那“门儿”,说起来惭愧,作为一个小孩子最大特点就是嘴馋,所以那“门儿”自然指的是饭馆儿或卖吃食的小铺儿的门儿。至于那些“吃食”,就是我小时候爱吃而至今还爱吃或还想吃的各种老北京吃食,包括那诸多的小吃。
忘不了那“街”那“门儿”那“吃食”[墙根网]
如今,那“街”绝大部分消逝了,按图索骥,已经没“图”;见景生情,已经没“景儿”,所以每到那些曾经多次光临的“街”,看着那宽阔的马路及两侧高楼大厦,看着已经陌生的“街”,想凭蛛丝马迹回首那昔日的“门儿”和“吃食”,真是找不着北!惟有一些吃食仍在,但有的吃着觉得不是原味儿,倒更想起那“街”、那“门儿”及那“门儿”里的“吃食”!
昔日的“前门大街”、“西单北大街”、“宣武门内大街”、“隆福寺街”、“鼓楼大街”、“花市大街”等处的“门儿”和“吃食”已经写过,那些大多数老北京人都熟识。既然是自我回忆,那就要写我从小经常光临的那些“街”和“门儿”。那些“街”,除了极少数我记不清街名儿了,绝大多数我清楚地记得街名儿。但是我认为说不说“街名儿”都一样,反正它们已经消逝,说出名儿来,大家也如同“猜闷儿”,所以索性咱们一起玩儿“猜闷儿”的游戏吧!我写,您猜,看看您是否能猜出是哪条“街”、哪个“门儿”?
忘不了那“街”那“门儿”那“吃食”[墙根网]
我小时候居住的胡同附近,有一条南北走向的街,两侧卖吃食的“门儿”,几乎一个紧挨一个,其中一个“门儿”右侧有一个大玻璃柜台,里面的十几个白瓷盘儿里,每天早晨摆满吃食。我最喜欢吃的,就是那柜台里的“薄脆”,一咬真“脆”,脆得掉渣儿,所以夹在热芝麻烧饼里吃,再就上一碗热豆浆,又营养又解馋。说起炸薄脆,是这“门儿”的掌柜的一手儿“绝技”,怪不得当时附近胡同一些居民舍近求远地到这里买薄脆。到这里买薄脆的有一个常客,即一个蹬三轮车的工人。这个40岁左右的汉子,是不是每天光顾这个“门儿”我不知道,但是起码我每次来这里买薄脆时,几乎都能看见他。他总是买一个薄脆和一张烙饼,那饼大概有1斤的份量,把薄脆夹在烙饼里吃,然后就着自己带来的开水,那开水在一个绿色的军用背壶里。掌柜的总是称呼这个汉子“大老徐”,我不认识这个汉子,但是却至今忘不了他吃薄脆夹烙饼就着开水的形象!
某地区有一条著名的街道,两侧有不少卖吃食的“门儿”。街道中部与一条南北走向的短街道相通,这条短街道东侧有一个卖豆汁儿的“门儿”!我有时候下午下课去该街道附近的书店时,总要进“门儿”去喝豆汁儿。坐在一张长方形小桌儿旁的长板凳上,要上两碗热豆汁儿、两个焦圈儿、一个脆麻花儿,那掌柜的自然要搭配一小盘儿咸菜,吃着喝着悠然自得!尤其是我和那位最要好的同学一起吃喝时,比在现在的咖啡馆儿或茶社吃喝还别有风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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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著名的南北走向的街道东侧一条胡同口旁边,有一个卖“卤煮火烧”的“门儿”,门儿边儿一口大锅里沸腾着热汤,里面煮着猪肠儿、肺头、火烧等,买一碗卤煮火烧,掌柜的把配料儿给你放进碗里,除了辣椒由你自己决定是否要外,那掌柜的“配制”卤煮火烧连汤带调料,凸显了他这个“门儿”的特别风味儿,这“风味儿”使你成了掌柜的“回头客”和“义务广告员”!高高的个子、一张古铜色的方脸、两道浓眉,说话和和气气的掌柜,据说在这附近居民中非常有人缘儿,自然他的卤煮火烧不愁没有买主儿。
我三舅奶奶家附近那个卖茶汤的“门儿”,我印象最深。知道我喜欢喝茶汤,每次到三舅奶奶家,老人家必定带我去这个“门儿”喝茶汤。熟悉的老掌柜、熟悉的茶汤味儿,熟悉的那堪称一绝的龙嘴大铜壶,那掌柜的冲茶汤的潇洒自如,麻利准确还透着帅气的动作,铜壶中的开水不溅不洒地倒入碗里,那碗里的糜子面儿立刻见水凝固如一个“晶体”状,上面撒上红白糖、桂花、青红丝的茶汤,喝在嘴里光滑细腻、香味儿醇厚,可谓美味儿小吃!对比之下,我不得不重复一笔去年光顾的那家所谓经营老北京风味菜的饭馆,那里的茶汤就是一碗粘稠的棒子面儿粥,上面放一勺红糖,你骗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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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条早已消逝的南北走向的小街,东侧一个“小门儿”,那真是小门儿,门儿里的小屋也就7平方米左右,但小屋后门儿却通着一个面积很大的院子,那院子里的一个角落堆满生白薯。朋友们会立刻想到这是一个经营烤白薯的“门儿”。烤白薯,一般是推车叫卖或在街头摆摊儿叫卖者居多。能开一个经营烤白薯的小铺儿,那烤白薯的质量和特色可想而知。尤其是冬季,这个“门儿”前的买主儿特别多,那个铁桶状的炉子里,烤白薯味儿香飘四溢,吸引附近居民和过往行人,不由得停下脚步来购买。那烤白薯确实非常好吃,焦黄酥脆的表皮儿,内里绵软香甜的瓤儿,吃上一块烤白薯,连心里全热乎乎的。不要怕缺斤短两,因为那小铺儿的主人是“和尚”在、“庙”也在,而且不怕客人不来,因为来者必买烤白薯!应该指出的是,根据时令,这“门儿”里也卖煮白薯,煮的大多是红瓤白薯。一口大铁锅里煮熟的白薯连汤儿一起卖,那汤儿,我们称其“糖稀”,入口感到蜜甜蜜甜的,不少孩子吃完煮白薯后,就贪婪地喝那少量的汤儿,喝尽后还不罢休,用手指抹那残余的汤汁儿往嘴里放并吮吸那甜味儿,如同吃蜜。我家自己也煮白薯吃,但是那汤儿,就是没有那“门儿”里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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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卖烤白薯的“小门儿”斜对面儿,一个小铺儿卖切糕和盆儿糕。江米面儿小枣儿切糕很受人们欢迎,那黄米面儿夹杂着枣儿、白芸豆的盆儿糕更受人们欢迎。你看到门前排队的人们,基本是买盆儿糕的,每一锅盆儿糕蒸熟后,立刻被人们“一抢而光”,下一锅呢,依然如此!忘不了的是有时候一些天真的孩子们聚集在这“门儿”前说自编的“歌谣”,什么“卖切糕的不够本儿,拿着小缸儿喝凉水儿”、“切糕、切糕真好吃,小心粘掉大门牙”、“盆儿糕黄、盆儿糕粘,不甜不粘不要钱”,等等。据我观察,这些孩子们绝对不是“小门儿”掌柜的雇来“做广告”的,但那些孩子确实起了广告员的作用。排队的客人看着一笑,那充满稚气的孩子们的喊声,似乎在告诉行人这里卖切糕和盆儿糕,所以掌柜的非常喜欢这些孩子们!
最令人回味的,是一条小街南侧一家油盐店相邻的那个卖“炸三角儿”的“小门儿”。“小门儿”里面有一口大油锅,两个掌柜,这是两个亲兄弟,共同经营这家卖炸三角儿的小铺儿,当然还卖炸咯吱盒儿等。白帽子、白围裙、白套袖,与那满是油烟和已经发黑的墙壁相比,显得非常显眼,也告诉大家这个小铺儿的卫生情况,因为那围裙和套袖总是洗得洁白干净。炸三角儿,现在很少见了,我不愿意提那家所谓“老字号”的炸三角儿,免得有人去吃我心里不安!就说这哥儿俩卖的炸三角儿吧,金黄色的皮里裹着用碎粉丝、香菜末儿、胡萝卜丝儿等加团粉拌成的卤馅儿。金黄色三角形口袋状的炸三角儿,趁热吃外酥脆而内里绵软,老北京人爱食之!可惜吃不到这哥儿俩卖的炸三角儿喽!
回忆起来,还有我称其四叔所住胡同口西口附近那“小门儿”里卖的油酥火烧;某东西走向胡同南侧那卖豆腐脑儿的“小门儿”和那显眼的白花花的豆腐脑儿;某街道那家“棚铺”旁边卖炸丸子汤和芝麻烧饼的“小门儿”;某街道东侧那家儿卖牛肉馅饼的“小门儿”;某胡同那卖冰糖葫芦的歪脖子小贩的“小门儿”和他那红果儿、山药、山药豆儿、海棠等各种冰糖葫芦;一个我称之叔叔所住的大铁门院子附近那个卖烧饼夹肉的“小门儿”等。特别是我家所住胡同东口相通那条南北走向的街道北段西侧的那卖油煎灌肠的“小门儿”,那掌柜的可真是用猪大肠油煎灌肠,就是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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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说去,就像我和朋友们“打哑谜”,您猜着费劲儿,我写下去也觉得没劲儿啦!干脆就收笔,容您慢慢儿猜吧。可是文章所谈的那“街”、那“门儿”、那“吃食”都是昔日实实在在存在的,就在我儿时生活中、今天的记忆中!
(转自新浪博客:老骥伏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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